【九】白蓝到楼上门开着。老爸一个人站在走廊,望着路的那边,嗯……老爸,<要不然>啤酒吞(白蓝兄妹三人给的别名。),今天也许会盼得有价值。“老爸,是安蒂卿的电话,以为老妈到家了,老妈要在礼坦角下车,她放下了,明天约老妈十点,不对……是八点钟,今天老妈们有成绩,知道吗,老爸。该是在礼坦为女儿们买饼,知道吗!”老花眼镜下老爸的眼球似是喷出亮光,一边听白蓝的话点着头,一边望着路那边。“吤……老爸去接她,关好门。”白蓝照例做着孪生姐妹板权所有的专利动作,耸肩吐舌。关了门走进客房,爷爷在躺椅上,用表示己等白蓝很久的样子。“白蓝,你妈怎样了?”爷爷的确是个管闲的,什么都想知道。白蓝靠晶蓝坐的双人椅坐下。“没事,爷爷。老妈在礼坦角买东西,老爸去接了。”“哈……市场这时还营业吗?怎么一个城市?”孪生姐妹笑了。然后,白蓝弄松自已的头发,模仿电视剧中下等演员做的灰心状。“市场当然是关了,爷爷。这个时间什么人会开店,老妈是在路摊买饼,不是买菜。”波巴阵不悦地点着头。“哦……不知道呀!嘿!……那孩子呢?到现在还不见回家。晚了!”“会回来的,爷爷别担心。还早着呢!”不胜其烦地随意回了话,己全神贯注於电视的孙女,波巴阵不乐意地回盼,是些怎么教养出来的孩子?已是八点钟,还说早呢!到现在都还不吃午餐。好咧……波巴阵们可已经在六时就吃饱了。这还是因为与你们住一起才坏了规矩,在上缅甸两位老人午后五点就吃饱,像现在八时就已上了床,睡熟了。在这里电视机不停,波巴阵绝无歇息的机会。他们还说呢,想睡就睡呢!要怎么睡?波巴阵的床位刚在电现机旁,如何睡得着。电视时间又长,波巴阵不喜欢看。噹叮噹叮的声音不能听,在电视里波巴阵喜爱的,只有卫星新闻。唲……缅甸新闻,波巴阵也看,旅游波段里,有时会有有关上缅甸景点的,做为释怀回顾他也看。有一次看到实阶大桥,使他兴奋不已。“这么,啤酒吞可高兴了!”“啤酒是会给力,可不会有他的分!”孪生姐妹的窃窃私语,波巴阵注意听,并努力地去了解,女孩子家为什么要记啤酒的事?电视正播放八点新闻的序曲,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的山尼,“阿巴巴”的声音也响了,音乐钟奏响八时乐曲的同时敲门声响起。“嚯……老妈到了!”孪生姐妹同时奔向门口,山尼欣尝地点着头,也向波巴阵伸颚示意。“老妈,带什么给女儿们?”“没买烤肉串吗?老妈。”“哦……怎么变成这样?老妈还援不过气呢!上了这段楼梯呼吸都不足……呼。”媳妇一回来,听惯了的威严声,撒娇声,波巴阵又开始听到了。“知道的,老妈今天盈水了!”“水涨不多,费神费舌,喉咙都说干了!路也走得团团转,卿卿花了不少汽油。”媳妇咀里叨叨不断,从塑料袋掏出东西,波巴阵看着同时思考着她们话中的<盈水>的意思,是说工作顺利或是什么?“给……这是给丈夫的。”媳妇将一个小包给放到儿子面前,孪生姐妹倾刻大声呼叫,做儿子的依例微笑着。“冰箱里的卖完,所以用冰块渍着,到家才放入冰箱,还问家里有冰箱没有?店家还高估了我们,多害羞,会买……会买,我会买给你们看。”照例媳妇的冰箱演释声,大家又听到了。做儿子的面前,波巴阵看见了一罐缘色的啤酒罐。“吤……给,这是为女儿们买的。”母亲放下几个小包裹,孪生姐妹争着打开。“烤肉串哟!哎吔……蒸玉黍是她儿子的所爱,不是吗。”“这是什么?老妈。是芭蕉吧?”“是,这是腊肠,为明天准备的,午后赶不上菜市,今晚如莱不夠,也可以煎了充数。爷爷吃过了吗?这里……给。给爷爷吃,为爷爷买来的乳酪糖块,为给您吃甜甜。”波巴阵是轮到的最后一位。孪生中的一位把糖包拿进厨房,装在一只小碟。“绐……爷爷,爷爷吃饱饭了,女儿们还没吃,菜剩不多。”“好了……这里有烤肉串,腊肠,阿加还没回到家吗?”“还没到。”“嘿……招待山尼吃饼。有事使喚,你们就山尼……山尼的!”“好的……会招待他。”山尼只是贯注于新闻报告的镜屏上,不顾身旁任何人和事,仿佛能听到报告,时而现出微笑,时而点着头,时而雏眉。“爸,吃呀!”从做儿子的咀响了一句话,由躺椅手把波巴阵取了盛乳糖块的碟子,浸在浓浓的甜汁中的三小块乳酪糖,看起来很是诱人,棕色的色泽,嗯……这点应该称讚做媳妇的,波巴阵喜爰甜甜和冰冻,还能记在心里。波巴阵稍为饿了,午餐吃不好,孪生姐妹在洗衣裳,自已动手添飯吃,不再温热,莱又少,斟酌着随便进了餐,唉……他们可没规矩,多了就多吃,从不为后者着想。用一只小茶匙舀了半块乳糖,波巴阵吃了,噢……什么东西?甜是夠甜,但没乳脂的味道,只有面粉味。不是真的乳酪,参了面粉的假货。甜味也不正道。“要招待山尼吃玉黍吗,老妈?”“可以。”白蓝给专注于电视的山尼拍了下肩,山尼回头看,然后坚拒白蓝递给的玉黍,白蓝嬉谑的动作,表示是否要晶蓝给才吃,叫晶蓝给也不接受,山尼害羞的窘相,孪生姐妹看着高兴了。最后強制放到他的手中才勉强接受。“爷爷,还吃玉黍吗?”孪生姐妹各自吃着一粒蒸玉黍,递了一只给波巴阵,像是想尝尝因而接过半截。“还留有阿加的分吗?”“有,爷爷就怕不留他大孙的份!”想像着品尝上缅甸的玉黍味,波巴阵剝下一行黍粒放进口,波巴阵口腔立刻有異觉,不知是怎样的甜味,另样的,不是玉黍原有的甜。哈……是了,就像刚才乳酪块的甜法。实在的和乳酪块的甜味一样。什么东西?“玉黍的味道甜腻腻地,参了什么料?嘿……白蓝。”白蓝剝吃着她的玉黍,不经意地回答。“参白糖油蒸的,爷爷。这样才会甜。”“什么糖精,是药糖吧!”“是白糖油,爷爷。”“唉……唉,是了,在爷爷那边叫糖精,哦……可好了,怎么蒸玉黍要参糖精,有什么会比与它自然的原味更好的,这乳酪块中也会参有糖精的。我想。”“有的,爷爷。白糖价贵买不起,凡是饼都参有糖油。糖油只须一点点就行。”做媳妇的对感到新奇的波巴阵解释。“你的乳酪块给了多少?”“一粒三块。”“嘿……一粒三块!乳酪一粒三块?!我们小时候,印度酪块一粒才一安钱。”母女父女们互相观看各自的脸色,波巴阵并没去注意。“味道也不是这种味!乳酪味特浓,吃一块就腻了。橙子一大粒也只一安,炸鸡腿一支一安,蒸蛋一粒两分。”这时有人敲门。“阿加哥来了。”孪生姐妹中的一位高兴地叫,不是因为阿加回来,是因为由此可以摆脱听爷爷的小时候的旧唱片,籍着阿加全家人不知不觉从旧唱片的声浪里脱跑了。可怜波巴阵无奈只得歇下他的旧唱片,看着孙儿阿加进了门。“饿极了,煮了什么?老妈。”阿加的习惯,进门就会大喊肚饿,准备直奔厨房的脚步,踏进客房就停顿了。“哈……是蒸玉黍,哎哎……老爸还有啤酒!老妈今天溢水了!”又来了一个满水溢钵的,不知是什么一回事,波巴阵只好转向,去注意天气预报的报告。“老妈,啤酒没孩儿的份吗?”“为什么要有?一开始就难煞车。不可以喝!”做母亲的正说,做父亲的那边已把剩有的啤酒罐递给了儿子。“拿去。”“做爸的不要宠坏了儿子!啤酒啤酒然后微度酒精的酒,到浓度酒,就成了酒!”母亲再怎么说,做儿子的已经咯咯地仰飲着了,孪生姐妹俩,<啤酒,啤酒>的力开始会失去说话的能力。对着分喝一罐啤酒的父子,波巴阵极为可怜,啤酒这东西是不能沾唇就行的,是呀……价钱在说话。波巴阵们小时候,<T>牌啤酒多得是,真想请这些傢伙喝上一阵。“哼……这点啤酒连口渴都治不了,那么少?老妈,应该买它五罐。”“哎哟哟……五罐?是吗?一罐七十块,知道吗?!七十块……。嘿!”“我在大学时期,啤酒还是很普遍!”做媳妇的睨视着儿子(克参波巴阵转头他视)悄声说承父基因的儿子。波巴阵此时却专注在卫星新闻,与山尼的<阿巴巴>同时<啊><哼>地,时而叹赞地专心听着。“先去洗澡了,等下才吃饭,对了,阿加饿了吗?白蓝去煎些腊肠。”“行了,儿已吃了玉黍,老妈洗了澡才开饭,孩儿也要冲凉!”唬……又是洗澡,像是没说过,可每每会响在耳边,不是时候不要洗澡,也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孩子,你早上不也冲过凉了!不是时间不能冲凉!”波巴阵元法忍耐,只得插了一句。“哈……很热,爷爷。满身汗渍,才乘着公车回来,不冲凉不行。”嗑……说不听,冲吧!冲吧!波巴阵闭口不响了。“河加……去开水开关!”从浴室里媳妇威严的声音又沸扬了。阿加走出门回来时摇着手示意。“老妈……没法开,搂上开着呢!”“哼……只两人,还真能开!”嚯……瞧。又只说自已这边的话,午间孪生姐妹洗衣时,开了一段长时间,洗衣,她们父女三人洗澡,那时才开水。应该感谢楼上两位旺人大量,如是我们这些人口,那就该多说诜了。“白蓝……髒衣都洗了吗?”“洗了。”“去煎腊肠呀!”“好的。”媳妇威严的声音由冲凉房移到了睡房,不久没敷檀香没上粉素脸抱着一大堆衣服,轰一声丢在地板上。“还要熨烫衣服,衣服已堆集成山了。白蓝,去呀!妈也饿了!”白蓝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晶蓝熨烫衣服,白蓝……要去煎腊肠。”“哎哎……行啰!行啰!衣服那么多,晶蓝一个人做不了!”“两人一起做,阿加……还有水,去冲凉。”“老妈,老妈,乘着溢水,为孩儿买件T衫吧。”阿加的趁机讨索撒娇,老妈还没说话,孪生姐妹同时对他尖叫。“也要买给女儿们!”“老妈……老妈,<雷第麦>成衣,讨要已经很久了,象牙色的非常好看,买呀,老妈!”“哎哎……我得到的只五千,磨烦着要的都千元以上,夠都夠不上,吤……大家都不吃不喝行吗?”“孩儿的T衫不会上千?”“不上千也得一半,也有五百。那<雷笫麦>是一千六百,知道吗!?”“是一件衣吗?”波巴阵想问的问题,从做儿子的口中悄声地蹦出。“是的,老爸,还有两千多三千的呢!”“两千多三千……是吗!”再没法注视电视里播放的外国电影,波巴阵干咳了一声。“爷爷们小时候……是多少?”抢先发问的阿加使全家哄堂大笑,孪生姐妹的“错了!”的声音,波巴阵没注意,只是努力着要启动他那旧唱片。“一件要给多少钱?爷爷小时候的话……”...
朱徐佳的<降头>点击率很高,也引起了我的兴趣。 小时侯,听到降头的故事很新奇、有趣、神秘、也很害怕。但越害怕,越觉得神秘,越想听。長大后,多读了几天书,隨着社会的发展変化,知道“降头”和“蛊”都是一类传说,隨着科技的发达,也不算什么新奇了。 中国的汉字“蛊”,繁体是“蠱”,三只虫放進一个器皿。在古代就有记载。器皿里装着很多虫,这些毒虫有毒的蜈蚣、蝎子、毒蛇、毒蜘蛛等等统统装入罐子里,它们互相噬咬、撕杀、搏斗,最后胜利那一个,主人就喂养起來,就叫“蛊”。因为它聚集了所有毒虫的毒于一身,主人把它晾干,磨成粉,用作武器。 春秋时代就有记载,说有毒的蛊多在中国南方各省,那些地方是蛮夷之地,放蛊的人趁人不注意时,把蛊放入食物中,被蛊的人就会染上蛊毒,染了蛊毒的人就会产生一种慢牲疾病,慢慢折磨而死。非常恐怖。隋代,宋代,清代,民国,千多年來各代有关灵異志怪一類的故事里,都有蛊的故事傳说,成为人们茶余飯後的话题。 東南亚一带传说的“降头”和中国的“蛊”是一類的,只是叫法不同。这些恐怖的故事大多來自落後的地区,交通不便的蛮荒地带。在中国古代,中原地区的人说粵人会弄蛊,苗人会弄蛊,清代及民国以後,弄蛊的故事转到边疆地区的云南少數民族了。因为生产落後,科普知识不普及,人们对蛊的故事提心吊胆,自然就成了一些文人记者追求的题材,大量的文字报導,书藉出现,博取大众的好奇心。比如<鬼吹灯之云南虫谷>之颣的文章,湘西的赶屍、蛊故事進行文化渲染,傣族的琵琶鬼等都让人兴趣,探求,甚至坚信。所以,日常生活中,有“小心!有人下蛊闹你”的玩笑话。 中国的蛊,叫做巫术。降头,也是一种巫术。我认为,这是社会发展时期的一定产物。當社会发展到科学普及时代,有些东西就是自然而地消失了。中国觧放初期,边彊的蛊故事很多,现在谈论的少了,谈的也是老掉牙的事了。文革时期,大批知青上山下乡,把知识帶到穷乡僻壤,琵琶鬼,弄蛊之类的故事逐渐少了。觧放前,有的少數民族受压迫受剝削,生存权力都得不到保证,只好逃避到高寒,贫脊山区,密林地带,不与外族接触,蛊术,和弓箭之类,是他们的防身武器。新中国的民族政策,党和政府的关怀,有的少數民族从原始部落一大步進入社会主义,生活好了,居住改善了,提防戒备之心消除了。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大家都努力,把中国大家庭建成一个民富國強的大国。...
夜是多么的宁静,晴朗的天空清澈湛蓝。路上不见太多的行人逛盪。孩子们都各自归家了。江南的夏夜,天空佈满了星星,恰似镶嵌着许多闪亮的钻石。太迷人了,太美妙了。 此时,我可以什么都去想,亦可以什么都不去想。轻松得丝毫没有约束。只是脑海里反复重播着童年的故事,忆起江南的夏夜。那单纯的岁月,充满了欢乐与笑语。 每逢到了夏天的晴夜,队里的孩子们都爱搬出自家的小矮凳。围着哥哥姐姐,或是大人,父母们讲故事,忆往事,论人生。我们手握棕梠扇,点蚊香。大家都喜欢在屋前纳凉。悠然自得。结束了一天的繁忙。夜晚的休息就显得格外重要。一天的劳累与收获得到了平衡。 记得那时母亲常把床板拉出来,给我们这些小孩子们躺卧在床板上数点天上的星星。我们数啊数啊,怎么也数不完。明明这颗星刚数过,那边又冒出一颗。真想知道哪一颗才是我拥有。偶然,还可以听到山谷里传来鷓鸪的低鸣声。蟋蟀做乐,蛙鸣悠扬。远处飘来阵阵花香。为夏夜增添了不少情调。皓月当空,月光像仙女撒花,把银色的粉撒满大地,田间。树木在月光下斑驳了地面。四周显得更清悠。心情亦觉得轻松自如。 如果你愿意,可以留意身边的一些小插曲,夜间行动的小家活们开始钻出来了。各自忙于寻找食物。一山高过一山,一个比一个狡黠。它们互相克制,残杀,互为生存条件。弱肉强食,自生自长自滅。这是真理。而人类可做的只是保持生态平衡。保护自然环境,尊重自然规律。故此,每一次我都在旁边静观,不会人为地搅乱它们的世界。这是最好的选择。准许小动物们任意放肆。根本就不必为谁叹息,为谁惋惜,为谁报不平。谁是谁非并不重要,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就是自然。 夜是思想的海洋,洋溢着思绪万千。诗人的心激情澎湃。许多作家利用夜的幽静,撰写篇章。构思出奇妙的作业。夜里环境悠雅恬静。没有人妨碍你的思路,思想流畅,文路通顺。是成就文稿的好时机。人们很自然地在夜晚给一天加之句号。 就这样又过了一日。 2017年2月...
其一冠毒汹汹寝未安,又罹洪患水漫漫。百年一遇伤多劫,万众同悲叹大难。天意已然降重任,民心何惧斗严寒。云收雨霁骄阳出,七彩长虹带笑看。(本诗承蒙澳门缅华文友高德光兄修改润色)2020-7-2 其二百年一遇纲常变,天下汹汹利害场。分裂中华心不死,霸凌世界气嚣张。为民为国应终守,依邓依毛策论量。养晦韬光谋尚在,需防钓誉妄称王。2020-7-7作于昆明文瑞书斋...
小小一片芯,国家之重器。民族的梦想,強国的标志。 當年被人欺,耻辱忍在心。“图纸交给你,天鵝画成鸡“?。 堂堂中国人,立下愚公志,鎖喉咱不怕,漫骂咱不理。 奋战四十年, 匍匐式前行。弯道上超车, 5G咱夺取 。 小小一片芯,雄伟的长城。如长江奔放,如黃河气势。 追梦中国人,攀上珠穆峰。拔开乱风云,看美丽神州。...
2005年8月馮勵冬先生應邀到澳門緬華互助會,我特向他瞭解過去60多年為祖國、為緬華社會做的各項工作。在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只要參加緬甸華僑社團做愛國工作的緬甸歸僑朋友,幾乎都認識馮勵冬先生。我在2002年到昆明參加第二屆世界緬華同僑聯誼大會期間,見到由香港鏡報文化企業有限公司和香港緬華互助會出版的《緬華百年史話》一書,作者就是大名鼎鼎的馮勵冬先生。執筆時他已77歲高齡,用了6年時間完成這本586頁的書,為研究緬甸華僑近代歷史提供了極有價值的第一手資料,僅此一書已肯定他對緬華社會做出的巨大貢獻。哪年馮勵冬先生沒到昆明。2004年第三屆世界緬華同僑聯誼大會在廣州召開,我見到馮勵冬先生,他已高齡85,上台照相時贏得全場一片熱烈的掌聲。 馮勵冬先生 馮勵冬先生祖籍福建泉州,於1919年出生緬甸仰光,小學畢業就參加工作,任店員會計。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後,他立即參加緬華抗日救國的活動中,1938至1939年參加“抗日民族解放先鋒隊”,接著參與共產主義組織的領導工作,認識了緬華社會著名人士李華(林紀群)、胡伯然、朱至輝、楊章熹、黃綽卿、黃秀鑾、盧志華、陳吉夫(傑夫)、鄭祥鵬、王英秀等。 1941年6月德國法西斯發動進攻蘇聯,他即率緬華六聯團(業餘社、救國團、婦協、學聯、店聯、歌聯)聯合發表聲援蘇聯的“保衛蘇聯宣言”,同年12月,日寇南侵,他又參加以仰光、曼德勒等城鎮的熱血青年組成的“緬甸華僑戰時工作隊”,有70多人。1942年新年,“緬甸華僑戰時工作隊”在曼德勒正式成立。作家張光年在《伊洛瓦底江戰歌》序言中說:“‘緬甸華僑戰時工作隊’(簡稱戰工隊),太平洋戰爭期間活躍在伊洛瓦底江畔的一支革命的華僑年青的文化工作隊,在南洋華僑抗日反法西斯的英勇鬥爭中,曾經發揮了它獨特的戰鬥作用…他們響應中國共產黨的號召,迅速結成朝氣蓬勃的戰鬥團體,他們把黃河的歌聲、延河的歌聲和綠色伊洛瓦底江的歌聲匯集到一起…” “戰工隊”在緬甸活動不足半年,因日本法西斯迅速佔領緬甸,戰工隊”撤退到祖國的雲南省。馮勵冬先生以華僑難民的身份在祖國各地難民所居住,馮勵冬的太太張素梅與剛出生的孩子在“湘桂大撤退”時,因病去世,日本侵略軍是罪魁禍首。 在日本侵略者投降後的1946年,馮勵冬先生回到緬甸,經過戰鬥洗禮的他很快成為緬華社會的領導之一,他參與籌備復辦“緬華店員聯合會”,先擔任秘書,之後任副會長。1947年1月參與創辦《人民旬刊》、7月創辦《人民報》。1955年馮勵冬先生曾被安排回到祖國學習長達一年,又回到緬甸仰光。他在仰光期間擔任緬華救濟委員會、緬華春節文藝廣場活動委員會、緬華公共圖書館、緬華義務診療所、緬甸南洋中學董事會等總體性組織的秘書工作,後來還受薪擔任緬甸華商商會辦公室秘書。 為紀念緬甸華僑戰工隊45週年於1987年出版的《伊洛瓦底江戰歌》一書有記載在北京的戰工隊員:王漢斌、李淩、趙渢、畢朔望、肖崗、鄭祥鵬、陳傑夫、陳雲楓、陳凱瑞、王一芒、陶朔玉、吳章彬、賴風、黃里、王楚惠、馮碧蕉、陳秋雲、李妲娜、哈爾濱的石銘、武漢的楊匡民、上海的陳宏輝、海南的伍虹、廣州的朱同、陳冬明、福州的張春材、泉州的杜堅、漳州的蔡時敏、廈門的馮勵冬、陳致遠、陳尊法、昆明的李晉說、楊維書、範正、吳章煥、陳樹華等。緬甸華僑戰工隊們在中國解放之後,參加祖國建設,從中央到各省市的崗位上為祖國做出貢獻。 馮勵冬先生的第二任妻子是葉秀春女士,他們育有五女二子,1966年緬甸政局動盪,馮勵冬先生一家回到祖國,當時正是“文化大革命”運動,他們被安置在福建雙弟華僑農場,1980年調到廈門天馬華僑農場,馮勵冬先生1992年獲批准到港定居。在港、澳各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在北京,兩個兒女在福建廈門,兩個女兒在廈門天馬華僑農場。 我與馮勵冬先生談話中得出結論:《緬華百年史話》的編著成功不是偶然的,絕對不是躲在象牙塔中東拼西湊的產物。馮勵冬先生是親身經歷並直接參與各項工作,他是緬華社會中一名佼佼者,在晚年用超乎常人的毅力寫下《緬華百年史話》,記載下緬華這個特殊的群體在居住國艱苦創業、弘揚中華文化,發揚愛國愛鄉精神、為保衛祖國勇於獻身的光榮歷史,是一幅在異國用汗水、用鮮血描繪出的圖畫,一首用戰鬥、用生命譜寫的贊歌。...
国家公祭, 世代哀吊, 南京屠杀, 八十年正, 三十万灵, 哀鸿遍野, 冤魂难散, 痛诉悲残, 野蛮日寇, 罪恶昭彰, 躪蹂中华, 辱我先祖, 良知吾民, 惨然泪下, 国仇家恨, 铭刻在心。 四万万人, 前仆后继, 义勇军士, 浴血奋战, 保家卫国, 英勇壮烈, 当今中华, 睡狮猛醒, 对日政策, 不可姑息, 保钓群岛, 神圣领土, 主权独立, 国土完整, 民族尊严, 誓死捍卫。 2017年12月...
晨起推开窗户,坐在书桌前,迎面一股带着花草芬芳味的新鲜空气撲鼻而来,令人神清气爽。初夏的天空一片蔚蓝,阳光灿烂艳丽。如此良辰美景,对于心绪紊乱,孤寂难耐的我却无法消受,重重阴霾挥之不去。呆看书桌上的电子钟一分一秒的跳动,桌面上的枱图台历翻过了一页又一页,转眼间冷漠黯淡的2020年已过去一半,人们提着沉重的脚步踏进未知的下半年。 2020年可说是流年不利,天灾人禍接踵而来。新冠病毒来势汹汹,瞬息间蔓延全球。各国政府纷纷根据自己的国情,组织抗疫,芸芸诸国中,小草的祖籍国最为优秀。发现疫情后,党、政、军、医疗团队,在广大人民群众紧密配合下,倾全国之力,立马封城、封路(包括海、陸、空),停工、停产、停课、停止一切经济活动。发挥数千年中华医药抗击瘟疫的宝贵经验,开展中、西医结合治疗的优势,打一场围歼疫情的人民战争。在医护人员、人民子弟兵,不怕牺牲,日夜奋战和全国人民的大力支援下,在短短六十多天,终于基本控制了疫情的扩散,挽救了无数的生命,并逐步复工、复产、复课、恢复经济活动趋稳向好。人们的日常社交活动也开始恢复。在力所能及的范围,我们发挥大国风范,如口罩、医疗防护服、呼吸机等医疗器材,源源不断送达一些需要帮助的国。并派出多批次的专家医疗团队,协助这些国家抗疫。经过这次疫情,国家制度、号召组织能力、雷厉风行的速度,国家经济实力,孰优孰劣,让世界人民心中有数,获得了世卫组织的好评。 反观欧美、南美、南亚、非洲等地区,疫情就不那么乐观,由于各地民俗风情不同,政府的不作为,不重视疫情的严重性,加上民众的不合作,自由任性,把疫情政治化、污名化,而世卫组织再三呼吁病毒是全球公敌,大家应该携手合作共同抗疫,然而他们却依然我行我素,致使新冠确诊病例居高不下,目前全球确诊病例已超过一千一百万,死亡病例为五十三万(截稿时数据),草菅人命,真是天悲人怒。自今年三月中旬,洛杉矶也和其它地区一样开始封城,停工、停课、停止一切商业活动(邮局、超市、银行、油站除外),停止社交集会活动。后来疫请有所趋向平稳,正准备逐步开放复工、复产、复课,恢复正常生活。可世事难料,一事未平一事又起,源于明尼苏达州,明尼阿波利斯市,警员执法不当,致使一名黑人死亡。这下事情闹大,黑色风暴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席卷全球,人群的聚集,又不戴口罩,使得疫情再度扩散,确诊病例直往上冲,还不知猴年马月疫情才会再度回落平稳,真是令人担心,令人忧。 不管你是主流或是少数族裔,人生下来上天就赋予我们有人人平等的权利。小草居美四十余年,时不时在街上行走偶遇毫无素养之人,对你喊两句“滚回中国”,“滚回你老家去”。讲这话的是没知识没文化的人,要知道这片土地的真正主人是谁?照他的逻辑他应该滚回欧洲去,滚回非洲去。少数族裔争取平权的诉求是正当的,必须是和平理性的,我支持。可事实并非如此。在美居住这么多年,阅历过无数次的所谓平权,就是打、砸、抢、烧,都是趁火打刼的暴力犯罪,而且每次都牵连到华人和亚裔的商铺。天啊!我们华人、亚裔到底招谁惹谁啦?摆明唯一一点就是眼红你们有钱,不爱惹事,可睁开眼睛看看,我们的财富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我们艰苦奋斗,一滴汗一滴血换来的。这次黑风暴许多华人开的钟表店、金首饰店、超市、餐馆,都被烧光抢光,还粗暴的把三个八、九岁稚嫩华裔小女孩暴打到脑出血需送医院急救。这还是人吗?跟丛林中的野兽有何区别?离谱的是把一个死去的吸毒、贩毒、用枪顶着孕妇肚子抢劫、使用假钞的罪犯,造化成英雄,逼着警察下`跪,要人家改国旗、改国歌,简直无耻,野蛮,颠倒黑白。接着加拿大、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有黑大爷的地方都闹起来。连东方大国的黑爷们也蠢蠢欲动,要求立塑像,改路名,建广场,妙想天开,荒唐至极,再不严控恐怕今日的欧美,就是我们明天的翻版。 疫情的煎熬,黑风暴的阴云笼罩,有些华人华侨想回国避风险,回到国内海关,不服从海关人员安检,态度恶劣嚣张,惹起国内有些年轻网友在网上撻伐:祖国建设的时候你们在那里?现在祖国好了你们就想回来。我说年轻人看问题不要以偏盖全,一颗老鼠屎攪坏一锅粥。那些态度恶劣,气焰嚣张不守法的该骂,但他(她)们只是极少数,不代表广大华人华侨。翻开我国近代史看看,我们的祖辈因生活所逼,才背井离乡,漂洋过海,流落到海外。无论他们去到那里,艰苦奋斗,勤俭持家中华民族的传统本色没有变,集攒下来的钱财拿来建庙宇,建学校,延续中华文化代代相传,有些还汇钱回祖国修路、建桥、建学校,为祖国的建设事业培育人才。上世界三十年代至四十年代中,日冦的铁蹄踏碎我华夏大地半壁河山,人民陷入深重的苦难,我英勇的中华儿女愤起反抗,进行轰轰烈烈对日抗战。海外侨胞也出钱出力加入这场抗日卫国保卫战。日冦海军把太平洋封锁了,外国援助的战略物质没法从海路运达国内抗日前线,侨居在印尼、缅甸、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等东南亚地区的华侨健儿,组织《南侨机工队》沿着从缅甸到云南昆明的滇缅公路,沿途冒着日冦飞机的轰炸,牺牲不少英雄健儿,前仆后继用鲜血搭起的血路,把战略物资,源源不断运往抗日前线。六十年代中期印尼、缅甸两地发生了反华、排华浪潮,我们印尼、缅甸两地的青年师生们,用他(她)们美丽的青春和鲜血跟反动派做斗争,献出了宝贵的生命,维护了祖国的尊严和荣誉。跟国内的热血青年的爱国情操,不相上下。请查阅近代史的一些历史文献。 我们侨居海外的华人、华侨,世世代代都奉公守法,平时我们常办一些聚会活动,邀请驻当地政要和官员,也邀请母国驻当地的领事官员一起聚会,友谊交流,也办一些活动回馈当地社会,搞好关系,为侨居国和母国搭建友谊桥梁。侨居国和母国关系好的时候,我们就有安宁的好日子过,一旦关系有变,生活在夾缝中的我们就成了夾心人,往往就成了代罪羔羊,灾难难免。世界各国都一样,这次黑风暴其实跟我们风马牛不及,同样是受歧视少数族裔一群,但还是被当着目标。哎!当夾心人很无奈。一纸国籍就断定为不爱国、叛国,似乎言过其实、话重了吧?我们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身上流淌的是炎黄血脉,无论走到那里都改变不了我们是炎黄子孙。我们也无怨无悔,一颗爱我中华之心永不变。长江、长城、黄河、黄山,炎、黄、堯、舜、禹、五帝永在我们心中,血缘的关系撕不裂,斩不断,生为中国人,死为中国鬼,回娘家的路有那么遥远,那么难走吗?哀哉夾心人。 2020-7-5 于洛杉矶...
【八】晚上七时整座三楼六层建筑,每层又都恢复了生气,有了活跃的生命。灯光嗦嗦闪闪一盏盞地亮了,电视声,婴孩哭声,汤勺声,盘碗碰击声,烹调声,交谈声,叫人铃声,开始沸腾热闹起来。刺鼻的烹饪腥香,野菜肉味,覆盖了整一座楼。整座楼唯一的那架黑色的电话机,此时也咛叮咛叮地响得欢。电话铃响时,山尼正站在电话机旁,呆视着大街,不屑理那电话机。他虽听不见电话铃声,其实他企望着来电话。不是他母亲的电话,而是祈求着上几层住客的传呼。有电视机住房的呀,这样他才有籍口去看电视,山尼非常喜欢看电视,特别喜欢的就是那广告和外国电影。广告山尼看得懂,外国电影里的人物与他父亲同族,安蒂~媚夷曾跟他说过,所以他也才有兴趣,打枪打闹场面山尼却惧怕。“山尼?”边叫儿子边移动她那肥硕身躯,蹒跚着从上层下来。安蒂~媚夷到家还不久,母子俩一同用安蒂~媚夷买来的菜吃了钣,安蒂~媚夷点了根香烟躺在床上休息,也因从事不顺而烦恼。安蒂~媚夷走到电话机旁,山尼才发现他的母亲,安蒂~媚夷拿起话筒,山尼脸上出现了笑容。“阿巴巴,阿巴巴”地乱哄哄叫着问他母亲,安蒂~媚夷比阻止的手势,一边对着活筒,“是的,什么人?噢……请稍等。”安蒂~媚夷把话筒放在一边,山尼就知道,安蒂~媚夷从矮桌下拿出纸张写了字。从安蒂~媚夷手中接过纸条山尼读了。然后现出不愉快的表情。纸上写的是“杜钦礼”。完了,这层房没有电视机。山尼握着纸条,走出门外,在梯口的“杜钦礼”名字下的按纽按了一下,然后在他自已的门前向上望,嚯……出现在走廊上,那是老处女中小的,用手势告诉对方有电话,把纸条夾在垂下的绳索夾。山尼回到房里,安蒂~媚夷还没回楼上,佔了客厅里双人坐的椅子,手指夾看香烟。已经准备好接着参议,要来接传呼的老处女的话。山尼可是不安静,走来走去想着办法要看电视。“来……请……钦礼安蒂,吃过了吗?”安蒂~媚夷坐那儿热情招呼。“还没吃,安蒂~媚夷。正在餵猫食,不知是那里的电话。”这个我也很想知道,在这楼你们的电话最少,安蒂~媚夷用眼神说了话。杜钦礼拿起话筒,是闵的父亲吗,如果是闵的父亲会直呼闵,可他从来没打过电话。不然,是哪些傢伙?是哥支还是哥礼,要是来讨要东西的,会让他们闯板。“哈啰……杜钦礼在说话,是谁呀!”安蒂~媚夷不转晴地注视着,杜钦礼微笑了。“哦……是吞吞,说……说。”安蒂~媚夷眼神更加光彩,与山尼一样不停眨眼。“是吗,梅姨清呢,身体健康吗?”哎哟……老处女还梅姨清什么的呢!她也有如安蒂~媚夷一样族群的朋友?“会来……在斋日就更方便,说准地址要紧。”呵呵……老处女在約会哟!会去那里?什么事情?“是,想去,但未去成!今年希望一定能去成。放心,会来。请转告梅姨清,就这样了……吞谷。”杜钦礼一放下话筒,安蒂~媚夷快速把咀里的烟吐出,还未接杜钦礼递过来的五块钱……。“安蒂钦也有像媚夷这样混血的朋友吗?”“没有呐……为什么?”“噢……安蒂钦礼说话中有梅姨清……的称呼。”杜钦礼表现出的对多管闲事的不屑表情,安蒂~媚夷毫不在意。“这斋期安蒂钦礼要专赴这梅姨清的约会是吗?”“嗯……是,一位朋友,梅姨清是别名。”杜钦礼把钱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来。“请坐会儿,……安蒂钦礼。慢慢呀!”“行了,行了……不坐了。餵孩子们的工作还拉在那边。”安蒂~媚夷有点不高兴。但有什办法?“好……好,<骨奈>,<骨奈>安蒂钦礼!”杜钦礼没回话急步走了。是的,她要回什么?什么<骨奈>?她又不像他们那样会<奈>。(奈,缅语。私自从他人袋中扒东西。)杜钦礼重步上梯的时候,电话铃又响了。安蒂~媚夷拿起话筒。坐立不安的山尼的<阿巴巴,阿巴巴>声音也响撤了。“是的,得去看看,请稍候!”安蒂~媚夷把话筒放下,对来到身边的山尼,比手划脚告诉他是孪生姐妹家的电话,山尼显得特别高兴(山尼心仪那双姐妹)。张口嘻嘻等他母亲的字条。纸条上他亲亲写的是杜珍珍,孪生姐妹的母亲。山尼接过字忽地向外跑,到梯口不按宇吞奈名下的按纽,直接跑上楼去。到门口才按门铃,开门的是孪生姐妹中的一位。“嚯……山尼,什么事?”女孩微笑着戏谑地打招呼。山尼嚷叫阿巴巴,然后递出字条,用手势表示了来意。“老爸……老妈的电话,要女儿去听吗?”“是……是,还没到,去说吧!”小女孩回头时山尼跟着进客房,口中<阿巴巴>嚷嚷不停,问孪生姐妹的父亲,意思是他可以帮什么?要修理电路吗,水夠用吗,墙壁要上灰吗,问得夠详尽了,他的眼晴却注视在那架电现机上。大家都微笑着围视他。“他……想看电视……知道吗。来,来,山尼到这儿坐着看。”向他比划要他坐下看,山尼的阿巴巴声音才歇下,坐到电视机前去。安蒂~媚夷见不到山尼回来,就己猜到,山尼己在看电视,若再有电话来,必须她亲自出去传呼,是个非常嗜爱看电视的孩子。安蒂~媚夷心中颇为歉仄,在有机会得到丰厚点中介费时,有为他买一架电视机的打算。“安蒂,说是妈闯电话。”“哦……女儿来。”孪生姐妹中的一位,安蒂~媚夷虽然招呼了她,但心里失望了,安蒂~媚夷将听不到任何新鲜消息了。“哈啰……请说,老妈还没回来,哦……安蒂……”不管任何事,安蒂~媚夷还是抽着烟竖耳倾听。“是吗,女儿们还是晚了的……哈……哈……女儿们不会坦心,老爸却经常要盼……盼。那么,老妈也许在礼坦街头,为女儿们买饼了,安蒂们今天该是发福了……是吗!”嗯……看样子她们的母亲今天也许做成了一椿买卖。现如今有关土地,房屋的买卖,不如她们的红蓝来得热场。可是,安蒂~媚夷不懂这行。要熟行识货,不然很容易被坑。“是……是……请说,安蒂……是……八点……安蒂,请放心,女儿会传达,是的……是的,安蒂。”女孩放下电话叫了一声<安蒂>,安蒂~媚夷才张开闭着的双眼,微笑着。“女儿们的老妈还未到家,是吗?女儿们的老妈工作很顺利。”安蒂~媚夷还是免不了管闲事。女孩<是的><是的>应酬着,抢先说了声<骨奈,安蒂>。安蒂~媚夷不快地<骨夸,女孩!>。作势要拉烟包,又起了想喝荼的念头,电话费夠买一小篮红茶,山尼不在,怎么去买呢!这孩子真难办。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他不回来也不能上楼去,只有在下层等他,顺便等那传呼电话,嗯……应该有一通能令她兴趣的的电话吧。...
今天下午,太阳斜斜地照着大地。懒洋洋的我独自静坐在后花园的椅子上嗮太阳。不远处传来阵阵青草花香,怡人的清气随风吹向我,添了些懒意。我眯着眼,带着一丝睡意,静静地聆听鸟语吱喳。太阳拥抱着我。多么温暖,胜过世间的一切。我深深地吸了一口上天赐下的馨香,为之陶醉。 院内艳丽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地摇动,增加不少诗情画意。还有许多不知名的蜂蝶翩跹于花簇间,自由飞舞,尽情地享受生命的喜悦。同时給风景带来了动感。 而我却赶紧抓住此刻,集中焦点,希望时光不要流失得这样快。好让我细细地领受生命的美好与真实。(馨香雅歌)悠雅动听,圣乐轻柔充满时空。不是每个人都有同样的感受。不是每个人都是同样的心情。我已满足,灵魂找到了归宿。生命有希望,基督是我主。 主啊,我的神,祢的恩典够用一生。那么美妙,这般优雅。 2019年4月23日...
အစိုးရနှင့် NCA လက်မှတ်ထိုးတိုင်းရင်းသားလက်နက်ကိုင် ၁၀ဖွဲ့မှ ကိုယ်စားလှယ်များ ဆွေးနွေးနေကြစဉ် (ဓာတ်ပုံ− NCA-S EAO) 政府与NCA签署民武十派代表正在开会。 ၂၁ ရာစုပင်လုံညီလာခံ ရလဒ်အတွက် အစိုးရနှင့် အပစ်ရပ် ၁၀ ဖွဲ့အကြား သဘောတူညီချက်များ တိုးတက်ရရှိ ပြည်ထောင်စုသဘောတူစာချုပ် အစိတ်အပိုင်း(၃)စာချုပ်မူကြမ်းရေးဆွဲမည် By .အောင်ဇော်ထွန်း on Sunday, July 5, 2020 – 00:36 ပြည်ထောင်စုငြိမ်းချမ်းရေးညီလာခံ-၂၁ ရာစုပင်လုံ ကျင်းပရေးအတွက် အစိုးရနှင့်ညှိနှိုင်းရာတွင် သဘောတူညီချက်များတိုးတက်ရရှိခဲ့ကြောင်း NCA လက်မှတ်ထိုး တိုင်းရင်းသားလက်နက်ကိုင် ပအိုဝ်းအဖွဲ့ (PNLO) ဒုတိယဥက္ကဋ္ဌ ...
一位中國移民多倫多前高级医務人員的忠告:以下資料要慎記,如果大家生活在同一理念下,安渡今年,等明年的疫苗研发出来救命,才能再過上好日子。 新冠病毒解禁後,更加危險,還是要帶口罩,更要小心!説明如下:新冠是mRNA,病毒表面有親和ACE2的蛋白質凸起,意思就是被感染了,病毒開始在體內繁殖,這時候不具有傳播性,病毒也不會攻擊本體,免疫系統也不會殺病毒,這是潛伏期,病毒繁殖越來越多,開始佔領口腔腸胃血液,最後整個人都是病毒,說句話都有無數病毒飛出來,這時候還是共存的時間,病毒本身不具有破壞性,它只是寄生蟲吸收本體能量,本體免疫系統被病毒擠兑了才開始殺毒,一發燒就開始清理病毒了,清理得差不多了就會停止,然後檢測也測不出來,但是不會全部殺光,只要不威脅免疫系統的地位,病毒就沒事,過後病毒又開始偷偷發育,所以說治好的回家的,過不了20天又會發病。mRNA意思是這病毒的遺傳物質結構是單鏈,更加脆弱,也就更容易變異。親和ace2蛋白突起,就是說人體內有相同成分,人體一開始遇到冠狀病毒會把它當成身體好細胞而不抵抗。感染上就必定得這個病。所以,WHO之前就說全球2/3的人口會被傳染。也就是說現在治愈的病人100%都是假陰性。除非是藥不停或者等疫苗出來。現在官宣都是14%的復發率。根本就清除不到病毒!官方已經很隱晦的公佈了復陽要傳染。而且,為什麼鍾南山一直不敢說到拐點了嘛。他說出院了以後,有病人出現檢測陽性,還有沒有傳染性這個情況要注意!這個原理就像肝炎和hiv一樣一旦感染了,體質好的一時半會不發作。體質差的一哈就發作然後洗白了體質好點的發作了症狀也比較輕,吃點藥就控制住了。然後病毒還在,短時間內也不傳染人。但是一旦再次發作還得繼續傳播。但是是長期共存關係,所以等條件成熟又會爆發。主要是基數太大了。攜帶者太多了。這個是接觸傳播和空氣傳播。就看到底能不能搞出特效藥或者疫苗什麼時候可以搞出來!看來要研究如何保命了!這個病毒比艾滋病還要厲害。每個人都要重視。沒有想到專家預言的病毒災難來得這麼快。這個冠狀病毒把對癌症的恐懼,活生生的比下去了。但極大多數人還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根據目前這個情況,即使卡口撤了,交通恢復了,人可以自由活動了,但是每個人還是自律一點,不要忘乎所以,要確保絕對安全。這一條與後一條都是鐵律,必須堅決照辦不誤。華西醫院戰友提示:解禁對居民來說並非是好事,解禁很容易讓人感覺沒大事了。其實解禁是政府為了盡快恢復經濟,而不得不採取的下下策。解禁後有3種人你沒辦法去防控。1、有少數已感染了病毒,但不嚴重,不願去醫院,自己在家隔離周圍的人不知道。2、無任何症狀自己也不知道已染上病毒的人,解禁後跟正常人一樣出去活動。3、從醫院病毒轉陰岀來的人,自認為好了。有相當一部分人的病毒在藥物的作用下,病毒進入了休眠狀態。一但停藥一段時間後會有人又轉陽。他們隨着解禁也會出來活動。所以解禁後並不太平,反而更加危險。專家建議如果有條件的人可離開城市到鄉下去一段時間。等疫苗出來了後再回城市是最好。疫苗用在人身上估計最快也要在明年。沒條件的就老老實實在家呆着。请大家多點防範,記住以下幾點:1、出門戴口罩。2、勤洗手。3、不聚集。4、不要和人近距離講話或接触。...
2019年春,杨羽翔文友从厦门寄《花甲咏怀》一书给我,这本书是杨缅昆教授诗词楹联集,我翻看后心情激动。那一天刚好高德光兄和缪泽中兄约我饮茶,我们一边饮茶一边谈论《花甲咏怀》,他俩一致认为:杨缅昆教授的诗词 绝对是缅华文友之中的佼佼者。 2014年10月,“缅华笔友协会”在澳门召开首届会员大会,杨缅昆教授从厦门赶到澳门,这是我第一次与杨缅昆教授见面,他给我的印象是:谦谦君子,平易近人。那一年从外地到澳门出席会议的还有厦门的陈汀阳文友、广州的张新民教授等。 这之前我在网上已认识杨缅昆教授,因为他有诗词、楹联在网上发表。 “缅华笔友协会”成立后,于2015年出版首期《缅华文学作品选》,收录了杨缅昆教授的《游白帝城追记》等10首 (阕)诗词(第140-143页);第二期《缅华文学作品选》有杨缅昆、杨缅燕兄妹的散文《母亲在缅甸华侨战工队》(第15-19页),写他们的妈妈杜坚 (原名杜雪痕)在上世纪40年代参加抗日战争,他们的妈妈是一位华僑战士。第二期还有杨缅昆教授的《满江红‧悼先父杨章熹》等6首 (阕)诗词(第144-147页),2016年第二期还有杨章熹先生(1909-1981)的诗共16首(第133-136页), 杨章熹先生是缅甸著名的侨领之一。杨缅昆教授的父母都是杰出的缅华人士。2017年第三期有杨缅昆教《访佛国缅甸》等8首 (阕)诗词(第182-185页)。 2017年秋我听到杨教授身体不好,在休养。2018年第四期的《缅华文学作品选》没有杨缅昆教授的诗词了,因为他在2018年2月与世长辞。缅华文学队伍失去一位诗词高手。 我与杨缅昆教授原本生活在两个城市,从慕名到认识,是因为我俩都是50年代出生于缅甸,文学创作是共同的爱好和话题,加上有微信,我俩常联络。 “你在编辑《缅华文学作品选》等工作,困难很多,我全力支持你。”杨缅昆教授对我说过这句话。 我很感动。 人生难得遇知己,听到杨缅昆教授去世,我心里挺难过。 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花甲咏怀》杨缅昆诗词楹联集出版了,书是杨教授的儿子杨羽翔编的。 这本书共收录杨缅昆教授的诗89首,词25阕,楹联241幅,小论文4篇及杨教授的数十张生活照。 摘录杨缅昆教授的诗: 读陶渊明三首 初识陶公年少惑,辞官何必走园田? 而今方解翁心迹,梦幻桃源人合天。 人世躁浮名作俑,蓦然醒悟向天然。 南山有意与君伴,留下桃源可种田。 我慕陶公有雄魄,勇辞官域拒红尘。 吟诗伴酒南山望,读懂人生第一人。 从序文上我看到杨教授是2012年6月插班进入厦门老年大学诗词班学习,主讲老师是余元钱先生。至2018年2月去世,不足6年的时间写出这本书,我敬佩之余又深感天妒英才。 杨教授离开我们已有一年多,我没感觉他去世,他的微信号我一直保留在手机上。 杨缅昆教授吟诗填词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2019年5月24日于澳门...
凌晨三点,终于到达了下榻的酒店。 从澳门飞到海口,再由海口赶往三亚,就为了参加2015年第65届世界小姐总决赛的空前盛宴。毕竟我们是缅甸小姐Khin Yadanar Thein Myint的忠实粉丝啊! 早晨,我们有短暂的见面时间,为缅甸小姐Khin Yadanar Thein Myint送上由澳门带来的诗词对联书法,并一起拍照留念,同时为今晚的竞赛送上最真挚与最美好的祝愿! 缅甸小姐Khin Yadanar Thein Myint (左)与缅华笔会许云理事於三亚市 美丽之冠大树酒店...
中国军人走过红场铿鏘步伐威震四方一步一个惊叹号一步一个冲鋒号 彷彿奔騰的伏尔加河更似汹涌澎湃的黃河让依仗核弹的狂人战慄让恶意构陷的小人哀嚎 中国军人走过红场“喀秋莎” 歌声激越飞揚俄罗斯人憶起战争年代多少英雄兒女牺牲疆场…… “喀秋莎” 拉近了中俄人民的感情中国军人就是列阵的 “喀秋莎”他们时刻警愓光怪陸离的诱惑战火未熄不轻易脫下战袍...
前些日子,香港“乐叶 Musical Leaf ” 将一部由深圳市文物办市非遗保护中心、与深圳广电集团联合拍攝的纪录片 — 深圳非遗-树叶吹奏,成功传上全球首个专为树叶演奏与爱好者而设的“Youtube”叶乐频道,向全世界广为宣传。深圳电视台最近访问了非物質文化遗产树叶吹奏传人 卓忠明先生,了解了他在深圳这座现代化的城市里,是如何将这古老的艺术–树叶吹奏流传和推广的。在深圳灣红树林;在莲花山公园,你也许会見过一群爱好树叶吹奏的业余爱好者,在卓先生的领引下,呈現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奏:用树叶吹奏的音乐,乐声高亢,悠扬动听,尤其是现代有伴唱的乐器配合,用树叶吹响美妙的音乐旋律,吸引着观众的眼球和耳朵。卓先生是马来西亚归侨,他从10岁起就喜欢上树叶吹奏这种古老的艺术。六十多年来坚持不懈,推陈出新,发扬光大,他是深圳非遗树叶吹奏第三代的传承人。 树叶吹奏又称吹叶、草笛,几千年来传承不尽,民间百姓喜闻乐見,世代相传。 一片树叶传载着千年民族之魂。一首民曲描绘着历史长河之魂。《深圳非遗– 树叶吹奏》 有你有我也有他。 他借此机会, 还衷心感谢 深圳市罗湖区政府文体局非遗保护中心,深圳市公园管理中心,红树林公园办事处,天骄音乐艺术团,侨香村社区委员会等单位同样给予了大力旳支持。也再次衷心地感谢各有关单位,各位有志之士,给予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 — 传统艺术树叶吹奏,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传承人,爱好者,传统文化艺术家,以及热心支持非遗项目保护传承创新发展的各界人士提供了一个难得的国内外宣传推广平台和良好机会所作出的不杇努力! 2020.07.01...
缅华网 姜雄明报导 缅甸平台网 7月2日讯 据宣传部消息,7月2日早上8时,克钦帮、帕甘市、孟宁区、神木村、维卡村一带的旧矿区域,因暴雨引起玉石矿崩塌,形成带有废矿渣的泥石流冲向正在挖矿、洗矿的人们。 事故发生后,帕甘市的消防队、预备消防队以及相关组织部门赶到现场进行抢救和搜索工作。上午9时30分找到35具遗体,10时找到15具遗体,11时38具遗体、12时5分26具遗体、下午3时35分13具总共126具遗体。救援工作将会继续进行下去。 据新华社消息显示,目前遇难者人数已上升至146人,因救援条件复杂,现场比较危险,搜救工作已暂停。缅甸自然资源和环保部官员当天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该部已于7月1日正式发布指令,暂时叫停帕甘等地区玉石矿区在雨季开采作业,并向矿区相关公司发送了通知。...
在中緬邊界的薩爾溫江流域一帶的密林裡,住著一個神秘的族裔,女人們用黑布包頭,身穿藍布衣黑沙龍。男人們身上、手臂上佈滿刺青,據說刺青越多就代表身份與常人越不同。身著土色粗布衣褲,用草繩繫在腰間,腰邊帶一把長刀,以便在林子裡砍柴打獵時所用。 相傳這一族人有一種神秘的能力“降頭術”或“蛊術”,用來對付仇家,使仇家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不等程度的傷害。據說他們的祖先雖然有這種能力,但並不是用來害人的,那時因為生存環境惡劣,他們為了自保,把這種神秘的“巫術”代代相傳。但族中也不是人人都懂這種“巫術”,只有少數一些人會。而且有這種能力的人,從不在外人面前顯露出來,即使是親戚、朋友或鄰居之間都不會知道有誰懂得使用“巫術”。族中有一個規定,不能濫用這種能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有在受到侵犯時才會施展。但也有一小部分懂此術的人為了想表現自己有這個能力,並不守族中規矩,隨便對看不順眼的人施術,令人防不勝防。 我們住在缅北掸邦,靠近中缅邊界。小時候也常聽大人們講一些有關这方面的故事,總是绘声绘影的,有些事件的人物和地點甚至耳熟能詳呼之欲出。小孩們则聽得津津有味,其中有一件放“蛊”的事至今還記得,但双方的姓名已没印象,只能以别名代替。 故事從一個小村開始,這村裡人口不多,只有百來戶人家,居民多以砍柴打獵為生,自家種點蔬果,養幾隻雞、豬,自給自足。居住此地的居民有擺夷族、傣族、以及一些其他少數族裔,民風淳樸,各家各戶之間也常有往來。 話說村裡有一戶人家,男人叫阿土和老婆及兩個孩子。阿土隔壁住著老艾一家,有一個剛出生的小娃兒。兩家之間用竹籬笆隔著,一直以來相安無事。有一天阿土撿到一條黃狗拴在家裡,從此麻煩就開始了。 這條狗每天晚上吠個不停,老艾家那個刚出生不久的小娃兒剛睡下就被狗吠聲驚醒,整晚鬧個不休。老艾和阿土理論了幾次,但阿土都沒在意,搞到老艾和老婆,每晚被狗的吠聲和娃娃的哭鬧弄得睡不好,白天沒精神工作,不禁心煩氣躁。 這晚阿土帶了老婆及孩子到另一村子的親戚家做客,很晚才回來,因為走了很遠的路都累了,所以到家後馬上就睡了。第二天阿土一早起來,感覺到四周靜靜的有點奇怪,到屋外一看,發現他那条黃狗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已被毒死。他直覺感到是老艾幹的,就去問老艾,但老艾卻矢口否認。 阿土見自己的狗無端端被毒死,心有不甘,他知是老艾所為,心裡就起了報复的念頭。 幾日後的一個早晨,老艾起床後發现雞籠裡的幾只肥雞,全都垂頭喪氣,不吃也不喝。到了下午,所有的雞全都嗚呼哀哉死翹翹了。心想這可糟了,辛辛苦苦的養了幾個月的雞,打算留下一隻下蛋給坐月子的老婆補身,其餘的拿到街市上賣個好價錢。現在可好了,雞全死了,賣雞的計劃泡了湯。 他下意識的猜到是阿土在報复,於是不甘示弱,找了個機會在阿土家養的一只豬身上做了手腳,使得那只豬發瘋發狂,奔入密林不知所踪……。 如此這般,阿土和老艾你一來我一往,各自使出不同的手段,盡自己所能去給對方制造一些麻煩;不是某日阿土臉上忽然長了個大包,就是老艾肚子疼拉個不停,或是阿土晚上忽然全身發紅發癢,老艾頭髮一把一把的掉個不停……。 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鬧了幾個月,兩家功力不相上下,誰也佔不了便宜。於是就個別在暗中去請同行中道行較高的施術者前來幫忙,互相做出更利害的攻擊。事情因而越鬧越大,甚至影響到左鄰右舍的生活,這時連村裡的族人都感到有點不對了。 事情傳到族長耳中,感到如果事情再發展下去,就會失去控制,最後說不定會搞出人命。當即做了一個決定,召集了村長以及村中長輩,會同兩家當事人,一起坐下來商量解決辦法。由族長出面調停,勸兩家鄰裡間應以和為貴,不應因小事彼此傷害。希望兩家從現在起,停止互鬥。 阿土和老艾這些日子鬥來鬥去,搞得雞死狗亡,生活都打亂了,到頭來兩家都佔不到半點便宜,身心皆疲,不知接下來要如何收拾。二人都有了停手的念頭,只是礙於拉不下這個臉,不肯先認輸罷了。 於是,兩家就聽從族長的勸告,當著族長、村長及村中長輩的面,互相敬茶表示不再計較前嫌,和好如初。族長並發話,囑各人遇事要平心靜氣商量解決辦法,或請族中有智慧的長輩幫忙解決。不可動辄施術,害人害己。 自此,村中各家鄰裡間相處融和,不再傳出“降頭”或“放蛊”之類施術之事了。 降头术的概念 “降头术”又叫“蛊術”。是一種操縱毒蟲,用以懲罰違規的人,或咒詛害人,盛行於部落型態的傳統社會之中。 施用 “蛊術”又叫下蛊、放蛊……。施术者为了某種特定的目的,利用受术者的生辰八字或是毛发指甲衣物等,运用特制的蛊虫做引子,使受术者无意间服下,对身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伤害或控制对方的目的。...
R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