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大黃蜂入侵美国華盛頓
二O二O年流年不利,世界各地都被新冠病毒所苦。美國華盛頓州的疫情嚴峻,市民在惊惧之時,又傳來了一個壞消息:州政府向州民忠告,州內發現兩寸大的亞洲殺人蜂,蜂刺很毒被螫到有生命危險。千萬不要接近這種大型蜂群,如見到馬上通報有關當局。
據報道,有人曾在幾處地方見到普通蜜蜂窩内,成千上萬的蜜蜂頭身分離死亡,根據有關單位了解蜂隻的死因,沒有中毒也無打鬥的痕迹。再深入的調查,發現他們是被一種二寸大的亞洲黃蜂一隻隻咬死的,但只吃身不吃頭。也曾见有大群蜜蜂为保衛家園,圍攻單独入侵的大黄蜂,奋勇殺敌的惨烈狀况。
目前有關部門正在追查大黃蜂的來源,追蹤此大黃蜂的築巢處,希望在牠們大量繁殖前撲殺,加以滅絕。
這種大黃蜂並不是屬於北美地區的物種,现在入侵到北美,如大量繁殖會破壞本地蜜蜂群的數量,蜜蜂數量減少了,就会直接影响到蜂蜜的產量,花粉的傳播以及植物蔬果的繁植,造成農業的收成下降。
從資訊中得知,日本也有這種大黄蜂,據聞日本人把這種大黃蜂當成是名貴的食材。酥炸蜂蛹是一道下酒名菜,蜂刺泡酒一小杯二十多美元還不易買到,說是對男人有壯陽作用。如今这种大黃蜂入侵美國,日本是美國的好伙伴,大黃蜂來源這件事并沒喧染就輕輕放下了。
緬甸撣邦的大黃蜂
緬甸撣邦北部地區有適合大黄蜂生活的地域和環境,當地人們也喜愛食用其蜂蛹。入秋後在腊戍菜市場有時候會見到少量但價錢不低的蜂蛹出售,如遇到人們會買些回去大快朵頤一番。
离开社会主义的第二故乡缅甸,横越太平洋至美国重谋新生计。和另一半苦干了十多个秋冬,入了藉,生活也渐入佳境。老家亲友来信,很希望我们回乡聚一聚,以纾解多年的思念。于是办签证,请假,订机票。于一九九四年春,首次回原居地腊戍探亲访友。
首餐在仰光嫂嫂家,吃到喜爰的海鲜干烧三丽鱼(额达劳),大头虾,膏蟹。晚上在回腊戍途中的休息站,吃了煎奶皮鸡蛋饼“结乌巴拉达”,不知那里出问题,肚子闹革命,此后一路上只吃饼干喝净水,不敢再吃路边的东西了。
回到腊戍十多日,各亲友来拜访,谈天说地,约定哪一天到哪家做客。做客时亲友们招待的各种丰富佳肴中,吃到乳伞,棕包肉丝炒辣腌菜,棕包酸汤等,重新嚐到了怀念多年的地道美食。每天早晨多半去菜市埸吃点心;各式米线,摆夷蕃茄酱巴巴丝、烤线,以及各样以黑白糯米制成的糕点,印度烤馕薄饼配豆泥或玛来奶皮,牛奶红茶,加哩羊脚汤等热食。不过如凉拌豌豆粉,黄饭,半熟牛肉饭,荞粉,麦芽甜茶等冷食,己不敢再难为肚子,只好放弃这些美味了。
某日在一间小店中看到有一大片蜂房,问店主有蜂蛹卖否,好想吃到炸蜂蛹。店主说,现今己很难买到蜂蛹,这个蜂房只做装饰罢了。几日后,亲友在一家饭店请吃,主客到齐。正闲谈间,服务员说先来盘下酒菜,端出来后一看,是一盘鲜炸的金黄色蜂蛹。送了几粒入口中细嚼,那鲜香的滋味没法形容,终于解除了多年的嘴馋。原来是亲友听说我想吃这道菜,特地请店主从外地买来给个惊喜。
吃蜂蛹是同学教会的,据说蜂蛹富含蛋白质,营养价值高。蜜蜂种类很多,家养或野生,蜂蛹有大有小。我们吃的这种是野生的,比较大,不知叫什么种类的蜂,成蜂身长约两寸左右,粗如小孩的指头大,由棕色黄色组成。蜂蛹乳白色比成蜂畧小,买来后先把活蛹从蜂房中取出,放入煑滚的热水内烫熟,滤干水摊凉,然后弄破蛹的尾端,用两个手指在蛹的上半身轻轻一压,把黑色内脏挤出,清理后放入烧热的油锅中,炸至金黄色,就完成了一道美味珍品。
据采蜂蛹人说,这是一件不易做而且危险性高的工作。蜂刺毒性很大,如被许多蜂同时螫中,人畜中毒后会有死亡的可能。所以无事最好不要接近蜂窝,惊动了牠们,会受到群蜂的攻击,麻烦就大了。
这类蜂居住在高原凉爽地带,蜂巢筑在人畜或其他动物少到的区域,在山洞中或丛林地洞中。如找到多年的老蜂巢,蜂房大而多,收获就多,反之新蜂巢蜂房少收获就少。有经验的采蜂蛹人,平时注意观察蜂羣的活动,追踪蜂羣居住的地方,在出入的洞口做下记号。等到产蜂蛹的季节,就准备简单的防身装备,和一些土方消毒剂出发去采蜂蛹。选在无月光的黑夜,在蜂窝不远的地上放一堆干木材,点燃升起大火,就开始挖取蜂房。这时触动了蜂窝,惊动了蜂羣,牠们以为火堆是敌人,无数的蜂隻前赴后继扑向大火,就无暇向人攻击。采蜂蛹人趁此机会快手快脚取走蛹房,完成了采蜂蛹的目的。也不管那火堆还在燃烧,就速速离去了。
采一次蜂蛹导致蜜蜂大量死亡,蜂羣逐年减少,越少越珍贵。难怪现在市面上已很难买到蜂蛹了。人们为了自己的口福之欲,采蜂者为了生计,没有环保意识和观念,掏蜂房取蜂蛹,蜂房被取走,成群成群的蜜蜂被烧死……,这样下去也许已造成生态环境的破坏而不自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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