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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情感有点儿苦(钟纯芳)

    秋姑娘已向我挥手告别,却留下无数的美丽陪伴着冬之女神。张开笑脸的灿烂的太阳洒满他的微笑。於是,我们享受到了暖暖的冬。 我用我那拈花的指尖轻轻弹了下纸花树的美艳的花片时,心里也不由自禁的微微笑了,笑那住在美国凤凰城的老同学杨振强,肯定又摆出了他那独有的幽默的侠士风范,笑我又要卖什么武侠药膏了。但这也是真的,这轻轻的一指弹,纸花树的花与叶就纷纷落了下来,这还是昨夜经受过秋雨的最后滋润的花儿呢! 这时,我明白我那亲切的挚友……秋姑娘在向我轻轻告别了,说:纯芳,明年又見! 於是,我挥动尖尖的笔尖,披着情感的披风,又让思想的野马在心灵的旷野上奔驰,笔尖涓涓流淌的情感里,倒映着的是我的父亲母亲,我的姐妹,我的妻子,我的家人。而我,还有几个一生知己的女友,一个是热天的夏姑娘,一个是雨季的秋姑娘,一个就是冷天的冬之女神了。这三位绝美的佳人,牵引我走向了大自然,引导我学会了热爱大自然。 故乡山城腊戌的初冬,虽然也落下了些彩色的花枝落叶,但仍是绿茵茵湛蓝蓝的天和地,秋姑娘走了,还多情的在我家花园里留下了花团锦簇的美景,留下了婀娜多姿的兰花,金色的君子兰;朴实的天竺葵;平凡的半支蓮,霸道的野合花;多姿的纸花树;害羞的五彩的野花。山城的冬季,就是在秋姑娘的水彩之中,悄悄然的搀扶出洁白的冬之女神,她漫步在清晨的雾幔,透过迷茫的云雾里露出暖暖的轻笑。 冬之女神美得很。那天,我和我的老师朱徐佳老师在相隔二大洲的天际里谈到了老师最近的一首暖暖的冬这首短诗,我在想,在我们这些抽空执笔写点散文,写点诗的这群人的心灵,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就像迟笨的我,往往要费很大的心力才能构思出一个题材,思索出一句适当的词彙,当文章从笔尖里汩汩流出时,心里的激奋使血液都沸腾起来,那心情写不出来,说不出来。有时我想,我们这些写稿执笔的人,或许比别的人更敏感刺激,因为在我们的思维里,星星、月亮、太阳,花草树木等等的一切,都是充海了生命的情感。 我总爱静坐在露台上,享受夜晚山风的拂拭。今年秋天的最后一个晚上,也是立冬之日,又恰恰是施奉袈裟点灯节的最后一个圆月的夜晚,秋雨也最后撒完了她的雨水的甘霖。亮丽的圆月之夜,我忽然起了到寺庙去赏赏点灯节气氛的念头。於是,就帶着几个小孙儿到一座傣族寺庙去看灯火了。悠闲的走着时,耳边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身后喊: 嘿;嘿;sein myint, sein myint!直呼名而不带尊称,在缅文语法里是表示很熟悉的交情了。到底是谁呢?我转过身来,看到一位与自己年纪相若的一位缅甸妇女从后面赶上来,我仔细的注视了她一会,竟然是一位分别了将近四十年的相知相识的老友。圆月如镜,星光璀璨的夜晚,见到了离别多年的友人,又听到了她的风铃般的笑声,像轻风吹动了夜色的涟漪。 我笑着像她招手,说:“哎哟,我的女校长大人,有失远迎!”问候的开场白依然是年轻时的充满相互揶揄的口吻。 “哎哟,你怎么这么老了呀!我的老大爹? “她也不示弱的回敬了一句。 我们找了个清静的地方欢聊起来,心情的激动难以平息。我们各自讲了将近四十年大家渡过的光阴,而我如今还在生活的边缘上为谋生而在彳亍。我知道她大学毕业之后,就在教育部的一所中学任职,知道她嫁给了一位上尉军官,听说那军官大她十岁左右。那个年代,青年女子都乐意嫁军人,嫁军官,嫁医生。谈话中我才知道她不仅任了校长职位多年,就连她的军官丈夫也步步高升,最后升为一所军事院校的副校长官职,她已经是一位很体面的高级军官的太太。如今,夫妻俩都已退休,有着很高的退休金,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 我们讲了许多许多的往事,言语的气氛只是充满了风趣。 “这几个孙儿的祖母怎么不見来?”有学问的女校长问起了我的根。...